
有来自团队的压力。为了发展云业务,汤道生专门从美国挖来一个人。但是眼下,云业务又必须谨慎发展,没有太大的空间。他不得不把人才储备先藏在SNG旗下的广点通业务,管理对方的工作预期,并且等待时机。还有来自竞争对手的压力。2009年5月,阿里以5.9亿现金收购万网,成立了独立的阿里云公司。随后那些年,阿里在数据开发和基础架构上每年投入10个亿,好歹熬过了PC时代的最后几年尾巴。2012年,随着移动互联网时代的到来,阿里云业务终于等到了风口,享受到了一大波红利,几乎不用做什么推广,便得到了一大批中小企业客户。
大家也都这么看。很多朋友跑来恭喜汤道生,觉得他终于熬出头了,长久以来艰难布局的业务终于得到了公司的认可,可谓守得云开见月明。还有记者来采访汤道生,话里话外,似乎腾讯未来的半条命就交给他了。可汤道生有些难以割舍。TO B业务有一个收归,全部交给他,这固然好,但这同时也意味着,他在SNG深耕了6年之久的QQ体系的TO C业务,将被拆分到新成立的PCG——也就是说,几乎全部离他而去。
回国前,李宁曾历任美国FDA审评员、高级审评员、审评组长、分部主任等职务。他发现,中国新药审批速度慢,也受制于审评人员匮乏。“美国3亿人口,审评人员数千,我们14亿人口,技术审评人员只有100多个人,以至批准一个临床研究,就要等两年时间。”
王微是一个矛盾体。“追光前三部电影都是他自身经历的映射,王微渴望让别人理解并与他共情,但内心却始终认为别人理解不了他。这是一种很矛盾的情绪。”一位追光的老员工说,这种情绪对追光是有点致命的。王微一手组建了追光的市场部,他的想法是对标小米,学小米做粉丝运营,用这种方法创新动画制作流程。构想是从电影的最前期、故事板阶段就开始定期组织粉丝试映,根据粉丝的反馈作出修改。
但是国家做这个政策背后的目的是什么呢?是我们的社保基金缺口太大了,我们之前社保的历史旧账欠的太大了,严格执法的话一年应该增加2万亿,税务部门也会有所动作。总体来讲地方会有一定的操作空间,一方面是来自于劳务跟劳动的概念界定,另外也有些企业有相对灵活的做法,比如抓大放小,将B2C变成B2B,公司变成经营所得分红等。总体上来讲国家也要解决社保基金缺口的事,至少有一个最基本的逻辑,可以改进完全不交的情况。基本上的结论就是过渡期没有,将来实操会有一定灵活性,肯定不是今天社保局的做法了。
此时的王微还没有意识到问题所在。“他的潜意识里,还是觉得观众不够理解他。”一位项目组的员工说。尽管票房失利,王微还是给项目组人每人发了3万元奖金作为鼓励。“很多人逐渐发现王微的想法和电影专业完全不同,有人质疑过,不过更多人愿意这么去理解:Gary曾经成功过,或许站在他的高度上看东西就是不一样,说不定他就是对的。”于是大家都坚持熬着,等待成功的那一刻。